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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做著這樣的夢,
相似於柏拉圖理想國中,太陽與月亮的橋段,挪移
我其實不記得夢境的細節與真實了。
但,我知道在夢哩,我好像在追逐某些東西,跑著跑著
然後突梯停下與空氣對話,一團糊著的軟綿似發泡的東西。
我很喘,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,那到底是怎樣的存在與體會了。
於是,人們總是這樣子的
記憶與追索,不在存在的客體
任由言語的論述與評判,驗證著主體的存在的真實。
言語的述說,夢境的囈語,只不過是想向上帝證明自己的存在
那其實只是虛妄,不在屬於實質的自我與先驗主體罷了。
我討厭這樣的自己。
一個被痿客體,輕蔑的自己。
該走的,被驅滅的,就該輕輕抖落手中那些細小的白色粉末
我們稱之為癌的東西。
FUCK。
還有,其實我很想念我的兄弟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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